夏虫

简介啥呀花里胡哨的(*¯ㅿ¯*;)
看文(张嘴吞刀\吃糖)就完事了˙Ⱉ˙ฅ

金主与我6

  接上金主与我5…

关于月见夜过去的补完ooc…

以及塞入了自己的原创角色……介意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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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会做出这么体贴的事情吗。”

   听着月见夜叙述过去,梓兰忍不住插嘴,语气里掺揉了些许羡慕,羡慕他对别的女孩轻易展示而自己却不曾熟悉的部分。她过去认识的月见夜经常开缺乏诚意的白烂玩笑,交流带着技巧全是让你高兴的套路,真心总习惯性地择出去,连展露笑容也为应景。梓兰从未想过自己原是带着优越感与他相处的,也许出于对职业和关系的成见,她没能更深刻的了解这个人。

 

“我可以对梓兰小姐更细心体贴,要不要试试?“

“正事还没说完…给我继续…还有!不准凑过来!!”

   月见夜乐于见到梓兰装作不在意的别扭模样,但进展太快又会吓走这只小小鸟,只得退回原处继续讲,希望自己耐心可以换回一点点小回报。

  故事来到小叶子锲而不舍地纠缠了几个月,连续向月见夜的手机投递上百条让人心碎的短信后,彻底从歌舞伎町销声匿迹。

  随后月见夜托店长请私家侦探调查了她的生活状态,确认她回归了正常的学校出勤和兼职才算安心。

  生活依旧日夜交替的重复着,任何卑微角色的崩溃绝望也不能在其中牵起一丝涟漪。

  看似某个普通的周五,月见夜于午后五时走出位于银座边上高档公寓的家,比平时晚了一个钟。昨夜指名的女士婚前工作是大企业商务部门的专务,要陪她饮到尽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开出的高额酒单和香槟塔又创下了本季的营业记录,休息室里东夜魔王照片下的红色指标几乎要冲破表格。宿醉头痛作为代价早已习惯,磕了几粒止痛药,仔细确认状态和发型完美,他如常驱车返工。

  钥匙交给泊车小弟,月见夜由隐蔽在后巷的员工出入门进店,被其他人告知店长在找他,看上去很着急。

  月见夜敲开店长办公室的门,随意坐在沙发上打趣。

“店长阁下打算怎么处理昨晚替他大赚特赚的迟到员工?”

“小叶子今天来了,她托我转交这个给你。”

  店长毫无笑意,递给月见夜对折叠起的信纸,边角浸润着不明污渍。

 

  月见夜收起不正经,展开仔细阅读,文字部分不长,大意是邀他见面做最后的告别,请他务必不要拒绝。

“我以为她已经放弃了的…”

  

  “你再看看这个……”

  店长面色更加沉重,拿出信封放在月见夜手上却超过纸张的重量, 他捏着边角轻轻抖出,一截失去血色的小指落在檀木茶几上,苍白细幼,格外醒目。月见夜觉得心脏仿佛被攥紧似的喘不过气,已干涸发黑的血液灼得他双眼滚烫,

  “切指,过去只有流莺才这么做。这女孩…打从心里的折堕自己。”

    店长捻起那节小指,重新放回信封塞进月见夜手里。

   “去不去的,你自己决定。无论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都不是夜君的错。”

    店长的意思很明显,对于月见夜也好对生意也好,事情早该到此为止了。

  “店长,我之前一直没用掉的休假,可以让我现在用吗。”

  “夜君……“

  店长看着月见夜细心将信纸对角折回原样收进贴身的口袋里,用不容拒绝语气搭配疑问句。便知无论以经营者的身份制止,还是用朋友的身份规劝,他都不能装作没看过那截断指,放任小叶子不管继续和其他女孩饮酒作乐。

  该说这个男人,是认真还是入戏呢?初识之际,在扎堆面试的毛头小子里店长一眼看出月见夜的特别,除了出挑的外貌之外,眉目举止带着天生的多情,一笑一言能轻而易举地敲开对方心门,春风拂杨柳,润物细无声。简直是天生该来做这行的!几年便成为店中不可撼动的摇钱树证明了店长的眼光着实狠辣。然他人只觉月见夜长袖善舞,虚与委蛇博得丽姝献吻,殊不知他从头到尾,平等地以真心侍奉每个指名的客人,无关身份地位金钱,只消坐在他对面,就是他今夜放在心尖上的那个。行业里不缺光鲜亮丽卖乖讨巧的男人,湎于形色会腻是迟早的事情,让女人们沦陷的恰是月见夜眼中的爱意热烈真挚。

  店长毫无关联地想起恋人总在周日拖拽着自己去教堂礼拜,想起钉在十字架上的殉道者,天赋异禀,生而爱人。

  转过宽大转椅背对着月见夜,店长沉默几分钟,终于还是应允,

  “今晚预约的客人,迟点办完事你自己打电话道歉。”

  “那是当然。”

  月见夜的声音逐渐远去,离开时不忘轻轻带上门。锁头嵌回凹槽回馈的响动仿佛引燃炸弹前擦亮一丛火般细微,交迭的脚步随导线同时向前推进,将所有开放性结局指向毁灭的单行道,指向分崩离析。

 

计程车停在小叶子信上约定的地方,月见夜再三确认门牌号仍然很难接受这封诀别信的发出地是间城郊的motel,穿红挂绿带着廉价情趣意味的led招牌在薄暮中亮起,照见出双入对的男女脸上色彩忽明忽暗,像欲望浓郁到破体而出,光怪陆离。

  原来如此,这就是最后的道别仪式。

  月见夜自嘲地迈步走进motel,当然接受,这对他反而更熟悉轻松。只是他自认不比女孩系着姻缘的小指价值珍贵,想要他,支票就可以现金也行,最好是福泽谕吉。

  搭乘电梯来到2楼,用小叶子在前台寄放的钥匙打开205室,推开门径直是门廊挂着的简易衣架和明显落后于时代的厚重电视,墙上噪声和灰尘都非常严重的空调以及毫无体面感的透明淋浴间,一切的一切都是月见夜嗤之以鼻的0星级品质。床尾坐着的女孩抱着膝不安地蜷成一团,身上是J高小西装水手裙搭配的校服,在这浑浊空间内显得格格不入。听到门口的动静,她抬起头看见月见夜如愿站在眼前。



  “夜君真的来了……”

  小叶子不敢置信的走几步,继而紧紧拥抱着来人,多日被拒的委屈这秒全部消失。

  “恩,我来了。小叶子。”

  月见夜轻抚着她的头。是她期待中以往在店里见面时,夜君的语气和举止。

  “夜君不要再丢下小叶子了好吗?”

  她贴着月见夜胸膛的丝质衬衫呢喃,却怕被拒绝似的紧闭着眼睛,也似在酝酿某个重大的决定。

  “不行哦,小叶子。到明天为止我都可以陪你,但以后,对你来说月见夜就应该是陌生人了。”

   给予温柔又分明告知将要失去,月见夜也不想做这么残酷的事情。他爱小叶子,也爱每个指名的客人,他愿意在店里均等的贩售自己的爱情,专属这个词尚未在人生中被提及。即便偶尔闪过的念头里,与之携手的也不是面容青涩的小叶子,而是撑着洋伞离开的女人背影,已经模糊到快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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